更新時間:2024-05-03 08:10:40作者:佚名
我剛看完電影《昨日重現》回來。 哦,本來應該放第一首歌的,不過說實話,甲殼蟲樂隊我聽得不多,但是Oasis真的是聽在骨子里了。 。
當電影中的主角突然來到沒有披頭士樂隊的另一個平行世界時,他震驚了。 劇情有點像《夏洛特的麻煩》,突然一次意外,他發現世界上的每個人都忘記了披頭士樂隊。 然后他去查找,發現也沒有綠洲樂隊。
然后他試圖記住披頭士樂隊的所有歌曲,突然之間,他無疑成為了一位超級巨星。
我整部電影都在等待《綠洲》的場景,但一直沒有。 于是回來的路上就循環播放了800遍~
我不會破壞劇情。 其實電影的劇情很多地方都不盡如人意,但是對于我這個突然在電影院里聽到各種熟悉的歌曲,然后畫面那么好的我來說,就可以了~
尤其是大家,當看到78歲的約翰·列儂出現在銀幕上時,恐怕都會淚流滿面。 主角杰克問他年齡,他回答:“78歲。” 哦,相信大家都像杰克一樣默默地說:“你能活到78歲真是太好了。”
當我十幾歲的時候,我喜歡搖滾樂。 在我高一的一個晚自習中,隔壁班的一個男孩摘下我的耳機,問我在聽什么。 我說我在聽張國榮,他把耳機遞給我說,你聽這個,你應該聽這個——《唐朝》
《唐朝》聽了十遍,聽了一百遍,終于聽到了《》,再看《輝煌涅槃》,聽了《》,我感覺找到了自己的靈魂。
大概就是這樣。 我的青少年時期是灰色的、無聊的、壓抑的、痛苦的,搖滾樂拯救了我。 然后我們很快就成立了自己的樂隊,寫歌詞,排練得很爛。 最重要的是形式——PUNK。
我的同桌也在樂隊里演奏。 他撓頭想出了樂隊的名字,然后在我的歌詞本上亂涂亂畫,嘲笑我喜歡波德萊爾勝過喜歡蘭波。 他的樂隊后來在PUNK圈子里名聲大噪,名為Faint Fever。 當我第一次見到他樂隊的吉他手時,我心想,天哪,這家伙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朋克,他有那么長的頭發,那么金屬。
果然,后來他加入了一支新金屬樂隊—— Faith
當時,新褲子樂隊的第一張專輯剛剛發行,我們一起去參加簽售會。 當時我就很好奇為什么這樣的樂隊還能出專輯。 我告訴他們:這太糟糕了。 這與雷蒙斯樂隊完全不同。 比地下嬰兒還要差十級。
當時,有一個比我們低一年級的小男孩。 他很憂郁,眼神也很模糊。 他經常在一位喜歡搖滾樂的老師的辦公室里偷偷練習吉他。 我也去練琴,彈琴的朋友都說他很有才華,彈得很好。
有一次他們一起去北京買鋼琴,男孩抱著一張他最喜歡的主唱的海報哭了一路。 哦,直到今天我還覺得在酒吧聽他翻唱的Kurt翻唱是他所有翻唱中最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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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他組建了自己的樂隊——環球青年旅館
這首歌真的很好聽,而且記錄了一個真實的事情,石家莊發生的一次特別慘烈的爆炸。
爆炸地點距離我睡覺的宿舍有幾百米。 爆炸聲驚醒了很多人。 第二天我問同學有沒有聽到,他說沒有。 他住在外面,而不是住在宿舍里。 然后他說,你想去我租的地方玩嗎? 和我住在一起很酷。
我去了以后,他說,你知道嗎,你現在坐的床是彭洪武的床,多涼快啊。 啊,大概《我愛搖滾》和《流行歌曲》更廣為人知吧。
我已經和我的高中同學鬧翻了,他還是個朋克,但我叛逆了,找到了一個男朋友,他是金屬樂隊的主音吉他手。
1999年,“朋克時代”席卷中國。 金屬樂隊和朋克樂隊彼此不和。 朋克音樂家在立交橋下噴漆以詛咒金屬派對。
雖然我喜歡朋克音樂,但我內心卻喜歡。 當我看到吉他手飚大黃蜂飛舞的手指時,我感覺棒極了。
我第一次看到飛行表演是在北京的keep in touch酒吧。 說到實驗前衛音樂留學之路,蒼蠅在當時真的非常非常流行。 我還記得留下了馮江舟的電話號碼。 他認真地說了很多話,但我現在都忘了。
我記得當時酒吧里有很多人,還有張炬出事時乘坐的摩托車。 后來黑豹樂隊的主唱秦勇,吉他手李童都在,還有眼鏡蛇樂隊,我們一起喝酒。 那時我們都是孩子,充滿了音樂理想~
18歲那一天,我在科大禮堂表演。 主唱結束對觀眾的講話后,這么多人說生日快樂,真是讓人應接不暇。
那時的我真的充滿了青春和音樂理想,非常有成就感。 我上大學的時候,我男朋友在北京的一個樂隊里演奏,他們在樹村排練。
樹村確實很糟糕。 后來,因為條件好一些,那些樂隊陸續搬到了霍營。 然后我也畢業了。 白天oasis好聽的歌,我穿著白領的衣服去城里的一棟寫字樓上班。 晚上,我打車13號線開通后,回到霍營吃串串。
我猜我下班的時候他們剛剛起床,正在路口吃燒烤。 尤其是每次在好運、CD咖啡或者其他地方演出回來。 當時新金屬剛剛興起并風靡一時。 科恩和暴力反制、軟餅干和靜態X都被洗腦了。 所以當你聽這些樂隊的早期歌曲時,基本上都是國外新音樂的翻版。
現在想想當時那個熟悉的燒烤攤,那里有夜叉樂隊、AK47、液氧罐……還有其他后來大家都覺得很棒的重磅樂隊和音樂人。 每次有演出,鼓手都會組織出租車,一群人去那里,半夜回來燒烤。
后來,所謂“玩出來”的人和樂隊就成了少數。 還有許多從未演奏過的音樂家和樂隊。 有很多確實非常出色。 當時,液氧罐的第二張專輯是在我家里壞掉的電腦上錄制的。 后來我在朋友圈看到他們做各種各樣的事情,我就覺得生活很有趣。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樂隊的夏天》。 我估計80%的人跟我一樣都沒看過。
我當時在王府井東方廣場工作。 然后下班回去的時候,感覺又是另一個世界了。 記得有一次,我給公司里一位和我聯系很少的部門同事發了一份文件,并加了MSN。
我的MSN上有Oasis樂隊的鏈接,然后我的同事突然一改嚴肅的態度,問我:“靠,你大概喜歡Oasis樂隊吧?”
我說:“到底是什么?”
她拿著一支煙走了過來。 她是當時蘇菲花園主唱的女朋友,所以大家很快就認識了。
那時就是這樣,不像現在越來越多的人聽搖滾音樂。 我當時對一個最好的朋友說:“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聽搖滾樂,一種不聽搖滾樂。”
她聽后,喝了一杯酒表示同意。 后來她嫁給了嚎叫俱樂部的老板,現在他們已經有了三個孩子……
嚎叫俱樂部是當時朋克的表演基地。 五月天在那里表演的時候,差點被炮轟……
那時候的搖滾迷真是太正直了~
當時最有實力的朋克樂隊其實是盤古樂隊。 后來就被禁了~
但我覺得我和這個樂隊很有緣分,因為我們樂隊的一個女孩嫁給了這個樂隊的前音樂家,還生了一個胖兒子。 現在,我的一位商業伙伴與一支曾經“比地下嬰兒更朋克”的樂隊的主唱關系密切。
有一天,我在群聊中,有人問我是否可以談談樂隊的夏天和新褲子。 我告訴我的伙伴們,看看他們,他們太可愛了,他們都不知道你是誰。 很多人不知道快樂樂園、嚎叫社、浩云、迷笛學校……
記得花兒樂隊剛出道的時候,大家都笑說這不是朋克,太流行了。
我記得重塑雕像的權利剛演出時,我告訴我的閨蜜,它太丑了,音樂家們不能對自己的外表挑剔……
后來我怎么知道身邊很多人都這么厲害,有民間教母、著名演出經紀人等等~
但我沒看出他們有多有品位,因為他們都沒有向我買過茶。 然后我突然想起死亡樂隊的一位音樂家買了它......
生活就是這么有趣,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什么計劃,只是跟著自己的心走。 幾年前,我生日時收到了一套名為《奇跡課程》的書。 然后那天我和李彥良、高琪一起吃飯。
他們都是我小時候的偶像(說這話的時候我看起來很年輕)。 他們都讀過《奇跡課程》并且學得很好。
李彥良說:“當我彈鋼琴時oasis好聽的歌,我感覺自己是一個通道,通過吉他傳播上帝的愛。”
也就是我曾經敬佩的這些真正的搖滾老手,在精神修煉的道路上已經走得很遠了。 他們根本不再操這個世界,而是成為了修行者。
回到開頭提到的電影,如果我們突然到另一個平行空間,發現很多偉大的樂隊都消失了,我可能會傻。
因為我早已忘記怎么彈吉他了。
然后我真的希望有人,一個會彈吉他、會寫音樂的人,記住他們并把他們全部唱出來。
因為回顧我的前半生,從少年到今天,有那么多偉大的樂隊陪伴著我。 尤其是在我人生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音樂在我孤獨的時候給了我強有力的陪伴和支持。
G&R\OasisMrbigRed Hot Chili \Limp...
就像電影里說的那樣,我是唯一一個還記得這首歌的人,而且有人能唱這首歌真是太好了。 無法想象沒有披頭士樂隊的生活。
我想,如果這些搖滾樂隊消失了,我將不知道如何記住過去的歲月。
啊,那為什么我總是說其實沒必要強迫孩子去愛練琴,家長也沒必要為此生氣或著急。 因為音樂家和畫家(我大學學的是油畫)非常稀有,可以“混”出來。 我身邊這樣的人太多了。 大多數人并不以追求純粹的藝術為職業,但每個人都慶幸自己熱愛藝術。
更重要的是,我還看到很多初中輟學、曾經一貧如洗的音樂人,因為逆境堅持,現在也過得很好。 當然,也有當年特別有實力的好樂隊,主唱、樂手比現在大家都知道的還要好,但他們自己卻把自己的好牌毀了。
所以,大家放輕松。 我們都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那么久,現在發生的事情仿佛就像是上個世紀那么遙遠了~
我想當年,人們熬夜,喝著冰鎮啤酒,吃著辣串,還有隨手可得的大麻,包括各種藥片。 我已經好幾年沒見過太陽了,冬天穿牛仔褲感覺不夠涼爽。 我討厭健康的生活和各種雞湯的推廣。 我是一個朋克女孩,現在每天帶領大家用中醫保持健康。
所以說真的,沒關系~
沒什么大不了的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發生的一切都只是表象。 靈魂想要得到的是事件背后靈魂的成長。
那么,不要停止我的音樂~
音樂是心靈的滋養,是我們人生每個階段的記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