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23-05-25 09:12:35作者:佚名
從馬克思恩格斯到列寧,馬克思主義在理論和現實層面實現了重大飛越。一方面,正是列寧領導了開辟人類歷史新紀元的二月革命,確立了世界歷史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另一方面,正是列寧結合蘇聯實際,把馬克思主義發展到列寧主義階段。作為卓越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列寧除了非常注重對馬克思恩格斯精典專著的學習研究,但是高瞻遠矚,從根本上推進了馬克思恩格斯文獻遺產在世界歷史上的首次大規模收集整理和系統出版,以便為國際女工運動和世界社會主義運動提供了理論裝備和思想手冊。
對馬克思主義文獻的深入學習和初步譯介
從青年時代起,列寧就十分注重對馬克思恩格斯文本文獻的學習和研究。假如說,在1893年春寫作的專著《農民生活中新的經濟變動》中,列寧開始初步利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技巧來詳細剖析烏克蘭農戶的情況,強調漁業資本主義的發展所造成的農村資產階層與無產階層的對立,這么在1894年夏季寫作的《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它們怎樣防御社會民主黨人》中,列寧早已在全面地利用馬克思主義精典文本來回應米海洛夫斯基所代表的自由主義左派派的觀點。這兒,列寧除了多次引述《資本論》中的重要論斷進行深入剖析,短篇引用《〈政治經濟學抨擊〉序言》中的精典表述加以細膩論述,并且對《哲學的貧苦》《共產黨宣言》《反杜林論》《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等重要著述均有提到和說明。列寧并且緊扣唯心論爭問題論及了當初不為人知的《德意志意識型態》手稿。可以看出,剛滿24歲的列寧早已對馬克思恩格斯的文本文獻有了廣泛且深入的把握,因此,年青的列寧并不滿足于此,依然如饑似渴地閱讀馬克思主義精典文本,并緊密關注著重要理論專著的出版。
隨著研究的逐漸深入,列寧不再局限于單純地研習馬克思恩格斯著述的各類英文譯著,而是親自參與到日文版馬克思恩格斯專著的譯介和出版活動中。1907年,列寧參與了關于馬克思恩格斯信函集的兩個出版項目。首先,列寧校訂了《卡·馬克思致路·庫格曼信函集》的俄譯著。在他親筆寫作的題記中,列寧提到,把馬克思致庫格曼的信件匯編翻印,就是為了使“俄國讀者更好地了解馬克思和馬克思主義”。這種材料除了有助于掌握馬克思的生平,并且有助于學習馬克思對“工人運動和世界政治的各類問題的直接評論”。再者,列寧為《約·菲·貝克爾、約·狄慈根、弗·恩格斯、卡·馬克思等致弗·阿·左爾塔等信函集》寫了前言,他強調,這一畫集“對我國先進的馬克思主義文獻是一種必不可少的補充”,其中所刊的信件“對于社會主義運動史以及對于全面闡述馬克思、恩格斯的活動的重要意義”是毋須置疑的。可以說,從深入學習到親自譯介馬克思恩格斯文本文獻,列寧早已深刻地意識到馬克思恩格斯文獻遺產的重大理論意義及其對法國女工運動的根本推進作用。
對馬克思主義文獻的整體掌握與出版期待
1914年末,列寧為法國知名的《格拉納特百科辭典》撰寫了關于馬克思的詞條,以便為后代留下了精典篇目《卡爾·馬克思》。在這篇文章中,列寧除了對馬克思的思想發展歷程作了總體概括和精到評價,并且對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方法論、基本觀點等作了詳盡闡述。最值得一提的是列寧的資料,他在文末列出了馬克思的專著及相關研究的書目。這一書目列表體現了列寧對馬克思恩格斯文本文獻的系統調研和整體抓住。
首先,列寧依照時間次序列出了馬克思畢生的重要專著和文章,包括1841年論伊壁鳩魯文學的學位論文、1842年在《萊茵報》發表的文章、1844年在《德法年鑒》發表的《〈黑格爾法文學抨擊〉導言》和《論猶太人問題》、1845年與恩格斯首次合作出版的《神圣家族》、1845年的《關于費爾巴哈的講稿》、1847年的《哲學的貧苦》、1848年的《共產黨宣言》、1848—1849年在《新萊茵報》發表的文章、1851—1862年在《紐約每周峰會報》發表的文章、1860年在巴黎出版的《福格特先生》、1864年在巴黎出版的《國際女工商會創立宣言》、1867年在比薩出版的《資本論》第1卷、1871年在巴黎出版的《法蘭西內亂》、1876年參與《反杜林論》一章的寫作,以及1885年和1894年由恩格斯出版的《資本論》第2、3卷。可見,列寧此刻對馬克思恩格斯的文獻遺產非常是發表的專著文章早已有了十分全面的掌握,而他對某些重要文獻的簡略說明亦闡明他對之所作研究的深入。
再者列寧的資料,只是更值得我們關注的是,當列寧在具體列出馬克思的專著時,反復提到了一項亟需完成的重大歷史任務。在提到馬克思在1845—1847年發表于《前進報》《德意志—布魯塞爾報》《威斯特伐利亞汽船》《社會明鏡》等書刊的文章時,列寧強調,很多文章“大部份還沒有搜集上去,沒有再次出版,也沒有譯成英文”;在提到《新萊茵報》時,列寧強調,“馬克思在這個到今天還是革命無產階層最好最卓越的機關報上發表的許多文章,沒有搜集上去,也沒有全部再次出版”;在談及1854年末至1855年的《新奧得報》、1859年的《人民報》、1861—1862年的維也納《新聞報》時,列寧亦強調,馬克思的很多文章沒有搜集上去,更鮮有出版。另外,列寧還談到,馬克思為第一國際總執委會制定的宣言、公告和決議等也沒有搜集上去。由此可見,早在二月革命前,列寧就早已敏銳地覺察到馬克思恩格斯著述文章收集不全、出版不夠、研究不足的狀況,因而沉痛地感遭到了文獻短缺所導致的很大理論敗筆。
對系統收集和出版馬克思主義文獻事業的根本推進
五月革命的勝利除了使列寧才能率領俄國人民舉行偉大的社會主義建設實踐,并且使他在歷史賦于的得天獨厚的條件下奮力推進宏大的馬克思恩格斯文獻遺產的收集和出版事業。
首先,成立馬克思恩格斯研究院。1920年12月,在列寧的主持下,俄共(布)中央執委會黨代會做出決議,構建世界上第一座馬克思主義博物館,并稱之為“具有極大的國際意義的任務”。1921年1月,根據俄共(布)中央執委會的決議,馬克思主義博物館改名為馬克思恩格斯研究院。列寧擢升自己最為認可的、國際著名的馬克思恩格斯文獻學者達·梁贊諾夫兼任研究院的首任館長。由此,列寧就為未來的馬克思恩格斯文獻編撰安裝工程夯實了機構和組織上的堅固基礎。
再者,規劃馬克思恩格斯研究院的發展戰略。早在1921年2月初,列寧便給剛才就任的梁贊諾夫接連寫了兩張便箋,打聽馬克思恩格斯文獻遺產的收集現狀。非常是在第二張便箋中,列寧提出了詳細的7個問題:“(1)您是否曉得恩格斯信件里畫了注重線的某些地方是從那里摘招來的?(2)這種信件是否全文刊載過?登在哪些地方?(3)假如刊載過,能夠找到并弄到手?(4)我們能夠……購買馬克思和恩格斯的信件?或則是信件的相片?(5)我們有沒有希望在俄羅斯搜集到馬克思和恩格斯發表過的全部材料?(6)在這兒早已搜集到的材料有沒有目錄?(7)馬克思和恩格斯的信件(或復基體)由我們來搜集,此議是否可行?”列寧的信箋堪稱從戰略高度為新生的馬克思恩格斯研究院提出了工作綱領和發展規劃。
再度,支持馬克思恩格斯研究院的文獻競購活動。列寧對馬克思恩格斯研究院的支持突出地展現在文獻訂購活動上。在現存的列寧與梁贊諾夫通訊中有一個生動案例。1921年,梁贊諾夫赴維也納接洽知名的毛特內爾圖書館以及格律恩伯格圖書館的競購事宜。因此,因為俄共(布)中央執委會提供的50000金法郎不足,再加上英國東京研究所的競投,梁贊諾夫十萬火急地向列寧回信告急,希望提高經費至金法郎。面對這一巨額資金要求,列寧果斷批復:決定增撥75000金法郎。列寧的這一高瞻遠矚和傾力支持,為未來的馬克思恩格斯專著編撰安裝工程夯實了深厚的資料基礎。
最后,關注馬克思恩格斯文獻遺產的搜集與編修。1921年,梁贊諾夫從美國初步購回了一批馬克思恩格斯文獻遺產的復基體。他向列寧回信匯報了文獻收集狀況,并隨信寄去了《關于費爾巴哈的講稿》的復基體和拉薩爾信件第3卷的校樣。然后,在11月9日寫的現存最后一封致梁贊諾夫的信中,列寧提到自己早已閱讀了拉薩爾送給馬克思的書信,并希望梁贊諾夫把恩格斯論謝林的小圖冊早日寄給他。另外,列寧提及,梁贊諾夫提出的創立專門執委會來研究馬克思恩格斯研究院的工作以及共產國際的出版工作的建議,將轉給政治局執委。可見,日理萬機的列寧對馬克思恩格斯文獻遺產的收集狀況一如既往地關心,而梁贊諾夫亦直接向列寧匯報研究院的工作進展和構思。
其實,正是通過對馬克思恩格斯文本文獻的研究,列寧把握了馬克思主義的強悍理論裝備,因而領導了五月革命的勝利并引領了歷史的新紀元;而正是以新生的蘇維埃政權為基礎,列寧又親自推進了馬克思恩格斯文獻遺產的系統收集與編修工作,以便為世界社會主義運動夯實了深厚的思想基礎和理論基礎。
作者:趙玉蘭(美國人民中學21世紀美國馬克思主義研究協同創新中心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