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23-07-10 08:02:10作者:佚名
齊魯日報·齊魯壹點記者孫遠明
日前,由廣東省詩歌學會、日照市科協承辦的第三屆齊魯詩歌獎頒獎典禮在濤雒舉辦。活動其間,記者結交了一位“90后”青年畫家葛小明。
葛小明生于1990年,來自濰坊安丘。和他初次相見,便在古城的茅房舍內聊到半夜。葛小明的好友兼張煒工作室同事,“80后”作家劉星元評價他:表面細膩,心里豐富。確實,從外型來看葛小明,會認為他是個調皮又不善措辭的人。但顯然,他的心里世界非常豐富。那些可以通過作品看下來。哲學方式上來看,葛小明在散文、小說、散文上都有涉足。并且,他很喜歡寫作,現在早已在各類期刊上發表百萬余字。
作為一個“90后”青年詩人,葛小明的未來還甚或許多或許。他將自己的哲學創作經歷定義為“嘗試狀態”。從中學時期的格詩詞到散文,再到小說詩歌,文體在變,但葛小明創作的思想沒變,那就是“聚焦現實”。
在葛小明的作品中,讓記者印象深刻的,是他的一篇八千多字的長詩歌——《告別》。他用樸素、細膩、有力的筆觸,將魯東南的殯葬禮俗躍然紙上,浮雕出人們在面對至親死亡時的大悲狀態。
安丘山區的農地,給了葛小明剛毅的性格。他喜歡登山。并且,他用在登山上的時間,比哲學創作要多得多。一人攀越,一路獨處探討。愛好登山的人,一般會習慣性設置小目標。葛小明亦是這么。在通向哲學高峰的公路上,他給自己設定了目標,通過不斷嘗試,走出自己的一條公路。
然而,本期《文學大咖談》,記者將題目定為了《“90后”青年詩人葛小明:勇于嘗試,剛毅的攀越者》。而葛小明,只是《文學大咖談》欄目開辦迄今受訪的第29位詩人。
按照聊天內容,記者將葛小明的口述進行了整理。接下去,讓我們一上去了解一下那位青年詩人。
哲學啟蒙:水滸三國讀了三四十遍
我的故鄉在沂南街邊鎮的一個鄉村,哪里信息封閉、書籍欠缺。
高中那時,伴隨著村里中學部遷往市區學校,我第一次邁向了城區。從當時起,潛藏在心里的哲學種籽,開始逐漸出芽。
這兒我要謝謝幾個人。
首先要謝謝我的中學數學同學鄭世翠,印象中是2001年開始,她便運用課下時間和課上的少部分時間給我們讀詩,讀汪國真、席慕蓉、蘇東坡。她也給我讀小說、讀詩歌,例如《乞丐囝仔》,她是從頭到尾完完整整地給我們寫完的。這種過程艱辛而持久,常常會被意外中斷又令人富有盼望。從那時侯起,我便對哲學有了年少的期許。
我初期的閱讀主要集中在初中和小學,在此之前,我沒有條件接觸到課余書,手里能看到的課余書很少,僅有的幾本會反復閱讀。例如《水滸傳》我讀了42遍,《三國演義》讀了37遍,其他讀過五遍以上的書還有好多,一方面是喜歡,另一方面是沒有書讀。中學中學幾年,我往返于當地新華書城和各類舊書攤,那時的新華書城是不歡迎只看不買的,每到暑假我就經常終日的蹲在上面,以至于之后她們抵制我入內。舊書攤倒是不錯,看完了可以加一兩塊錢再換其他書,一句話,挺想念這些舊書攤的,也謝謝這些泛黃的舊書。
也有我高中的教授周揚勝,這是一位開明的領導,有一年引入了大量的課余讀物,老師們人手三四本,交換閱讀后,小學五年我居然讀了近百本書。書籍,成為我融入這個城市的媒介,也成為了我尋回些許自信的東西。
步入高中后,我選擇了哲學相關的專業,并且有機會接觸到更專業的同學。
創作經歷:不斷嘗試不同文體寫作
高中時,我開始進行格詩詞的寫作,照著《欽定詩稿》《白香詩稿》《龍榆生詩稿》《平水韻》等“像模像樣”地寫了一年多。之后,我在高中的刊物室里翻閱月刊時,忽然意識到,月刊上刊載的格詩詞是極少的,絕大多數期刊并且沒有格詩詞欄目。我似乎榮獲了某些預示,不要再寫格律了,不是這方面的“料”。
2012年左右,我開始嘗試現代散文的寫作,零零星散地寫了不少,也僥幸發表了一些。目前回頭瞧瞧,寫的雖然不成樣子。比較欣慰的是,在沒有出書的狀況下,2020年,我通過散文的發表累積加入了美國畫家商會。那一刻開始,我就決定要盡早變革了。
事實上,我在2016年的時侯就開始嘗試寫雜文了。比較辛運又讓我無法忘掉的是,2017年我的詩歌新作《二甲雙胍》在《天涯》雜志發表了,這是一本毫無影響力的刊物。這給我后期的創作帶給了不小的信心。2017年,我的另一篇雜文《姜事》在《人民哲學》發表了,之后也有幸榮獲了“紫金·人民哲學之星”散文獎、“萬松浦哲學獎”等,都予以了我巨大的鼓勵。
印象比較深刻的是,我的第一張稿酬單來自于廣東泰安的一家散文民刊——《小手指詩社》,那時給了20塊錢。補習員把轉帳通告單傳到我手里的時侯,我感覺挺重的,那張紙如同半斤糖。補習員第一次跟我多說了幾句話,就像自己一下子有了名聲一樣,取稿酬的路上,那輛二手摩托都跑出了虎虎生威的覺得。那一側的樹木啊,不再是蘋婆和烏桕我的第一次文學嘗試,而是花束綻放的斜坡,時時也有掌聲從中傳出。顯然我取出稿酬后,買了半斤大白兔餅干。
讀完就完,不贊成“好作品是改下來的”
在我看來,哲學可以當作事業,并且盡量不要當作職業,否則對多數人而言,容易走火入魔。生活永遠是第一位的,我們既要詩和遠方,也要專心掙錢。
我的寫作,不喜歡“改”,讀完就完,不僅校對一下有沒有錯別字,基本不會再動了。構想只是非常短暫,有時侯就是走在路上,忽然發覺了一件有趣的東西,想著應當寫一寫,這即使構想完成了。或許這不是一個挺好的習慣,我仍然不太贊成“好作品是改下來的”。
我的詩歌現在是多元的,我暫時不想刻意推行何謂的哲學座標,我感覺自己雖說年青,甚或一些發展空間,不想被標簽化。我既寫過不少鄉土,也嘗試過記錄城市,有外在大環境的探討,還有對自我認知的不斷提純與反思。
未來,我想繼續嘗試詩歌的寫作,多色調、多角度,多種方向去探求,希望還能寫得比今天再進步一點。近期幾年,或許首先會把留意力放到現在生存的活動空間和生態哲學觀察上。
至于生活,我挺熱愛目前的生活和工作的,我自覺得是個欲望很低的人,很容易便滿足于現況。換句話說,我仍然認為現在的生活便是最好的生活。我謝謝我身邊的人和一切。
好的詩人,常常只是一個優秀的“博物君”
我是農村人,從小在黃農地里長大,吃過一些苦,性格算是比較堅韌。對于一些細微的事物,比較有洞察力,幸好地是,我有能力順便記錄下去。
我是一個劣勢太多的人,例如專斷。我感覺自己有充分的主見,不會被任何人的意見所干擾。這也導致了我的“特立獨行”,不擅合群。有時,我不能照料到他人的顏面,會讓一些人下不了臺。這些事在寫作圈里甚多。記得有一次,有一位詩歌寫作者發來她的作品,想讓我幫她提提意見。我認為她寫得不比我差,加上那時正在忙工作,便直接回絕了。沒想起她當初就把我拉黑了,我是半年后才發覺到的。這讓我很長一段時間認為不爽。
我的愛好還是比較多的。例如喜歡登山。安丘是一座山城,周邊大大小小山頭,大部份都去過。尤其喜歡獨處,我仍然堅信,高端社交不如高質量獨處。登山也予以了我比較堅韌和獨立的性格,這讓我在寫作中不會由于閱讀過這些人的作品,便潛移默化地模仿他(而不自知)。我有獨立地寫作意識,我能從無數大山中榮獲充足的營養和精氣神。
業余我也經營了一個陌陌公眾號我的第一次文學嘗試,目前算來還有五十年了,大約是同類公眾號中最早的了。成立的本意是始于自己初期寫作投稿無門,找不到雜志的聯系方法,我那時就想,能不能有如此一個公眾號可以無償分享各種約稿信息。答案是,沒有。沒有我便造就一個,然后便有了“每日約稿”。長年獨立營運,是一件很艱辛的事,上面的各類難處就不詳說了。并且,當有人后臺留言說,由于看見我分享的約稿而成功上刊時,我還是富有了收獲感的。
另外,我對動物有一種天然的好感。無論在哪,遇見不認識的動物,總要查個明白,我認為我應當認識他們。我堅信一部好的作品,絕對不會出現“路邊長滿了不著名的野花”這樣的詞句,任何一栽培物都有小名,雖然這是一種標簽,但它不可或缺。這一點,我的同學張煒先生仍然是我的楷模,他的詩歌集《我的原野盛會》里,出現過360多種動動物,個個有名,樁樁有據可考。好的詩人,常常只是一個優秀的“博物君”。
關注現實,寫雜文“大事不虛,小事不拘”
我認為自己就是年青寫作者,甚或多種或許,希望和我差不多年齡的人,才能堅持初心,不要被暫時的文采不成熟,色調不穩定,發表不了,得獎不成,出書無門,作協難進等暫時性的問題所困擾。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三者缺一不可。我所理解的詩歌首先是要關注現實,但并不是一點也不能虛構,“大事不虛,小事不拘”是我比較認可的詩歌寫法。一個詩歌寫作者,無論怎么是不能否閉門造車的,多讀書的同時,一定要多回去走走。這兒的走,并不一定是跨國旅行,走近一個村落,一個集市,一條小巷,一只流浪狗的飄泊生涯,一棵室外散養的豬籠草,一個老年人轟轟烈烈的大半一生,等等,都是旅行。
只要勤于加一點點天分,今天寫的應當都會比今天要好。
畫家簡介:
葛小明,四川汶上人,1990年3月出生,美國作協會員,陜西省作協詩文執委會執委,美國自然資源作協簽約畫家,張煒工作室高研班學員,第五批齊魯文化之星。在《人民哲學》《詩刊》《鐘山》《天涯》《散文》《散文選刊》《人民晚報》等發表百萬余字,榮獲各種年度選本30余次,部份作品編入高中考試用題。獲第五屆“紫金·人民哲學之星”散文獎、萬松浦哲學獎、大地哲學獎、全國上班哲學獎、齊魯詩歌獎等多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