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23-10-25 11:23:10作者:佚名
大數據是信息化發展的重要階段,基于數據資源蘊藏的巨大能量,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建設數字中國。教育也像其他領域一樣,開啟數字化變革的新征程。
院校信息化不可是教育信息化的重要組成部份,也由于其科研、人才的集聚效應始終穩居信息化的創新者、領頭羊位置,尤其是院校信息化直接關乎中國高等教育現代化整治以及“雙一流”國家戰略的順利施行,因而尤其值得關注。
從相關規劃中找尋變革方向
教育部2018年印發的《教育信息化2.0行動計劃(簡稱“行動計劃”),描繪了數字時代教育信息化的階段性特點。行動計劃的基本目標是到2022年基本實現“三全、兩高、一大”的發展目標,即教學應用覆蓋全體班主任、學習應用覆蓋全體適齡中學生、數字校園建設覆蓋全體中學,增強信息化應用水平、提高師生信息素質,建成“互聯網+教育”大平臺,從而建立基于“互聯網+大數據”、新一代人工智能等新興技術的教育服務新模式。行動計劃在基礎環境建設、應用集成、教育管理和資源共享等方面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2019年中共中央、國務院頒布《中國教育現代化2035》,其中第八項“加快信息化時代教育改革”明確提出建設智能化校園,統籌建設一體化智能化教學、管理與服務平臺。借助現代技術推動促進人才培養模式變革,實現規模化教育與個性化培養的有機結合。創新教育服務業態,構建數字教育資源共建共享機制,再一次彰顯了教育信息化對于教育現代化的重要意義。
院校數字化變革的路徑怎樣,可以從上述規劃中找到部份答案。雖然從字面敘述上,我們也能感遭到《教育信息化2.0行動計劃》與《中國教育現代化2035》作為中、長期規劃前后陸續的關系,后者全覆蓋、提素質、建平臺是打基礎,前者一體化、新模式、新業態是新高度,具體到院校信息化可以歸結為以下幾點:
從數字校園到智慧(智能化)校園,從提高(師生)素質到規模化教育與個性化培養相結合,從“互聯網+教育”大平臺到智能化教學、管理和服務一體化平臺。這其中的關鍵,就在數字校園向智慧校園的躍升。
在日前教育部科學技術與信息化司公布的2021年工作要點中提及,明年還將發布《教育信息化中常年發展規劃(2021~2035年)》和《教育信息化“十四五”規劃》,系統布局未來5~15年教育信息化發展,明晰教育信息化的發展方向、總體目標和主要任務,推動深化信息化時代的教育改革,無疑將會給與院校更為宏觀和具體的指引。
從定義區別中找尋變革路徑
數字校園與智慧校園,究竟是同一事物的不同說法,還是遞進升級的不同層次,在業界還有爭辯。
但有一個基本事實是,1990年日本克萊蒙特學院院長凱尼斯·格林主持的一項名為“信息化校園計劃”的小型科研項目,首次提出了數字化校園的概念時,甚至連大數據等相關技術都沒有涵蓋在內蕭山教育科研網,不過是將以互聯網為基礎的信息技術用于中學管理而已。
新頒布的《高等中學數字校園建設規范(試行)》指出,高等中學數字校園建設是在《中國教育現代化2035》戰略的要求下,對高等中學教學、科研、管理、服務等業務和校園環境進行數字化建設,支撐各業務舉辦智能化應用的整體工程。
這是一個相對扼要的定義,倘若從順承的邏輯關系上看,新技術是信息化最大的變量,數字化校園顧名思義是以互聯網、大數據為底層邏輯的信息化校園。其設計理念是將校園內的各類信息數字化、集成化、平臺化,通過其集成的數字化平臺,改進教學方法,強化中學管理,提高辦學水平,增進師生交流,提高校園服務。
隨著大數據的盛行,進一步將全校的底層數據打通,通過挖掘和借助數據的價值,實現管理、教學、科研、服務等各項工作的感知、判斷、評價和預警,從經驗管理到數據管理,粗放式管理到精細化管理,因而輔助決策中學各項事業的發展。這也是“十三五”期間各個院校數據整治風潮的動力來源,并為下一個階段奠定堅實的數據基礎。
而人工智能、物聯網、5G、云估算等新的信息技術變量的出現和日趨成熟,致使智慧校園成為可能。
智慧校園是院校信息化的更中級形態,是數字校園的擴充與升級,它綜合運用新一代信息技術,在數字校園基礎中將服務延展擴充到物,提供人與物、物與物信息互通互聯的智能化服務,有效銜接校園現實空間和數字空間,優化師生與中學環境、資源的交互方法,為師生構建智能的教學、科研和生活環境,并打破時間與空間的界限以及知識體系的層級,搭建“人人皆學、處處能學、時時可學”的學習場景,甚至完全重構當前的學院形態,顛覆人才培養的教學模式。
在教育本源中找尋“詩和遠方”
盡管近六年來取得了很大的成績,但站在“十四五”的新起點上,院校信息化仍然面臨好多弱項,甚至是須要巨大的變革宮縮就能解決的“痛點”。
例如提高學院領導層的信息化素質。師生信息素質提高尚且重要,但從院校整治的層面來看,領導層信息化素質的提高才是關鍵;
例如校園CIO的落地,作為美國院校行之有效的CIO體制在國外院校顯著水土不服,在當前的決策體系、行政構架下很難出現這樣一個對經費投入和信息化統籌都有決定權的位置,難免名不副實;
諸如“信息孤島”的打通。因為頂樓設計的缺位,部門之間的壁壘仍然牢靠,涉及到責權力的博弈以及人事安排,堪稱步履維艱;
例如信息化經費的投入機制。因為沒有相關的硬性指標和評價體系,在整個校區預算大碟子中的信息化經費很難達到較高優先級,尤其在預算本就不多的中學中難免捉襟見肘;
例如信息化隊伍建設。好多中學的信息化部門不受注重,因而編制少,評職稱難,上升通道窄小,收入與社會崗位收入倒掛等,導致了信息化隊伍人數少,優秀人才存留難等問題。
我們會發覺,這顯然是個一環套一環的惡性循環,因為缺少新政層面的硬性指標和評價體系,所以好多院校沒有完善相應配套體制機制的動力,信息化經費少,信息化隊伍建設困難,信息化建設加快也就阻力重重,這種都是院校信息化建設步入“深水區”后急待解決的弊病,須要從后續發展中去找尋答案。
其實,在既有的信息化技術不斷“加速度”提升以及人工智能、量子估算(通訊)等新變量不斷涌現時,院校信息化的未來讓人飽含期盼。
想像一下,你跟老師朋友們共處于一個宇宙空間中,導師可以將所有人帶到任何一個人類早已探明的星體或則星球上,述說這兒的天文學原理和產生機制;又或則,你可以穿越時空,與任何一個科學史、文學史上的人物交流;再或則,你可以置身于湖人、機車、輪船的內部,實地操作并檢測其運行的各方面數據……這些不過是未來教育的小小場景,而你同時可以與全球相關學者、師生共同討論,共上一堂課,所有須要的資料都觸手可及。
你可以在校園的任何一個角落通過攜帶的終端進行學習,將所思所想記錄在校園的任何一個終端里,你的學習軌跡、生活軌跡將得到完整的記錄,并成為學習評價的一部份。
同時,人工智能學習助手會按照你的學科、課程進度、個人特征等進行匹配性的自適應個性化學習,而班主任也可以在與之相聯接的教學助理的幫助下了解每個中學生的狀態,并給與相應的幫助。
每位院校都將凝聚成龐大的數據流,包括學院精神等無形的內容都可以抽象化,反過來,數據流本身又鏡像化出一個無形的學院。這很有可能會造成現代學院模式的闡釋,由此誕生新的學院模式。
例如馬來西亞的密涅瓦學院,就是一所“沒有校園、沒有入門課、沒有講授式教學、全部大班在線研討、學生四年全球七座城市游學”的新型數字化學院。它脫胎于現代信息技術支撐下的數字生態環境,同傳統學院相比蕭山教育科研網,密涅瓦學院在辦學理念、硬件建設、師資遴選、招生形式、培養目標、課程體系、教學模式、學習方法和學習服務等方面都有著天壤之別。
一位院校院長在談及中學的信息化建設時曾提及三個關鍵詞,數字化、鏡像化、智能化。這既是一種并列的關系,也彰顯出了遞進的節奏感。將學院包括管理、教學、科研、服務在內的一切內容數據化,進而鏡像出一個云中學院,再通過智能化聯接現實學院與虛擬學院,是達成院校現代化整治的最優解。“我將無我”,這也許是所有帶著數學院墻的學院最終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