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24-04-25 16:11:03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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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滬江)有一千個死的理由,卻沒有一個活的理由,所以我可能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更理解一個教育企業家的孤獨和期望。” 在近期的B+輪融資會上,領投方滬江創始人兼CEO傅才睿發表了慷慨激昂的講話。
扎根教育行業16年的付彩睿認為,7年或許是教育的分水嶺。 “很多人認為教育可以像其他互聯網項目一樣很快做起來,四年、三年甚至兩年就可以完成。這種想法并不正確。因為雖然銷量可以增加,但教育卻無法提高。真正的融合靈魂和身體的發展與人有很大關系,教育更取決于人。”
2015年10月,滬江完成10億元D輪融資,估值超過10億美元,成為互聯網教育領域的“獨角獸”。
去年以來,滬江及旗下互歸基金開始密集投資,先后投資了研途考研、海峰教育、首爾教育、大嘴外教、健教傳媒、小銀卡等教育企業。
滬江投資《收割機》的投資邏輯是什么? 滬江歷史上發生過哪些重大危機? 下一階段滬江將發力何處? 近日發布會前夕,巨鯨傳媒獨家專訪了這位16年互聯網教育老手——付彩睿(網名“阿諾”)。
經過兩次轉型,打造了一家互聯網教育獨角獸。
2001年,還是大三學生的傅才睿創辦了“滬江玉林”論壇,這就是滬江的前身。 經過五年的公益運營,滬江網于2006年開始公司化運營,創始團隊8人,資本8萬元。
直到2008年金融危機,滬江采取了向B端收取廣告費的模式。 阿諾向??鯨傳媒透露,當時滬江年營收達到千萬,凈利潤超過百萬。 然而,在金融危機期間,阿諾德發現顧客不再積極支付,他也開始思考未來滬江將采取什么樣的商業模式。 在此期間,創始團隊出現意見分歧,滬江面臨重大內部危機。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轉向B2C,需要砍掉廣告業務。但是內部意見有很大的不統一,大家都覺得這個不靠譜滬江網校怎么樣,覺得如果我們要轉型,我們就必須要轉型。”可以慢慢切換,但是等那個(產品)長大后,你的整個身體自然會縮小。” 回憶起當年的內部分歧,阿諾德頗為感慨。
“他們(核心團隊成員)一般都被公司里最賺錢的業務所吸引,所以一家小公司同時發展多個偉大業務的概率很低。我對新(模式)持樂觀態度,想要如果一些新員工和非常年輕的人失敗了,公司就會破產。”
盡管當時滬江也面臨著人才短缺的問題,但阿諾德堅信自己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他擔心如果不利用最好的人才去做B2C,就會錯失機會,被競爭對手拉開距離。 幸運的是,團隊最終基于信任達成了團結。 “如果我們不團結,到時候我們就會分崩離析。”
2009年,向B2C轉型的滬江推出了滬江網校產品。 今年,滬江網校的營收僅占整體營收的5%左右,但卻給了阿諾德希望。
經過三年的努力英語作文,阿諾向鯨傳媒透露,2012年,滬江整體年收入已達數億,利潤超過千萬。 也就是說,轉型的效果要在三年后才會開始顯現。
現在回想起來,除了轉型的成功之外,阿諾更慶幸的是,那些提出異議的伙伴們,在這三年里,大多都堅持了下來。 “我很幸運,我的兄弟們并不專注于這個行業。 這是為了賺錢,但像我一樣,我希望互聯網能夠為教育帶來改變。 只要方向好,一切都能被認可。”
2013年,移動互聯網開始快速發展,但滬江團隊中的一些人卻想著致富、知足。 阿諾德開始擔心:線上培訓學校只是解決了教育中的銷售和基礎學習問題,改為線下,但真的能讓教育資源更公平、機會更均等嗎?
經過深思熟慮,阿諾德和他的團隊決定另辟蹊徑,將滬江轉型為移動互聯網教育平臺。 2015年4月,公司名稱也由“滬江網”變更為“滬江”。 此次脫網凸顯了滬江的教育平臺屬性。 從網校模式到平臺戰略,滬江在自營道路上走在了行業前列,阿諾也被認為是走在最前沿的教育改革者。
當年10月,滬江完成10億元D輪融資,估值超過10億美元,成為互聯網教育領域的“獨角獸”。
經過這兩次轉變,阿諾發現自己以前的很多對手都消失了。 “有時候你并不需要自己去打敗對手。 只要行業高速發展,就有很多彎道超車的機會。 控制,被超越不容易,但控制別人卻很容易。”他坦言。
目前,滬江擁有學習資訊、學習工具、社區學習平臺、精品課程平臺四大業務體系,涵蓋語言、留學、升學、職場興趣等多種內容。
下一站:大力投資人工智能教育
去年以來,滬江投資動作不斷。 滬江及旗下互歸基金先后投資了研途考研、海峰教育、首爾教育、大嘴外教、健教傳媒、小銀卡等教育企業。
在談到滬江的投資策略和邏輯時,阿諾強調,滬江實際上并不是一個財務投資者,而是一個“能夠讓別人實現自己的優勢和理想的戰略投資者”。 因此,更注重被投企業是否與滬江戰略一致。 滬江的策略是“幫助那些在每個細分領域有創意、領先、戰略清晰、對自身優勢分析特別突出的合作伙伴”,同時也完善滬江自身的生態。
(滬江公開披露的投資表)
在阿諾德看來,當前的互聯網教育其實可以分為兩類。 一類是目前比較熱門的現金流和應用水平都不錯的公司。 “事實上,他們可以稱為在線培訓型教育公司。” 第二類是純粹的互聯網教育公司,“可以理解為為教育各方面做準備的互聯網公司”。
他舉了個例子,“(應用級公司)就像人們更愿意用幾個CPU來造手機,而不是做芯片研發。但做拼接手機的公司一般都很難存活五到七年的時間。” ,能夠生存并成長的企業,其實都是擁有核心研發能力的企業。 “互聯網教育企業要發展壯大,最重要的是建設良好的基礎設施。
十幾年一路走來,最讓阿諾感慨的就是滬江選擇了后者,在基礎設施層面強化業務。 “對教育、技術、產品、運營的理解,不僅僅是加法的結合,而是加法的結合。 這是乘法放大。” 滬江目前底層技術占比60%-70%,應用級業務占比20%-30%。
滬江目前擁有近1700名全職員工,其中工程技術人員700至800名,并自主開發所有滬江產品。 銷售人員只有100多人,專職教師更少。 他們基本上只負責教學科研、DEMO和流程創新。
在準備最近的融資會議之前,阿諾德剛剛從英國回來,他和他的團隊去那里研究人工智能教育。
他發現,相比美國在應用和創新創業方面的優勢,英國實際上在基礎科學研究方面具有更大的優勢。 “無論是生物化學、人工智能還是機器學習,(英國的)基礎研究都很強,但在應用層面可能已經比中國慢了。”
經歷了PC時代和移動互聯網時代,滬江目前正在為下一階段做準備——從去年開始大力投入人工智能教育。 阿諾德堅信,未來人工智能將有潛力改變整個人類社會的技術和理念。 擁有大數據的公司開發人工智能也會變得非常容易。 人工智能在教育場景中將產生翻天覆地的應用。
“未來Deep(深度學習)也將成為一項通用技術,就像我們每個人擁有一部手機一樣,會變得非常普遍。教育很可能是受人工智能影響較大的領域。” 他解釋道,比如,每個人擁有自己的閱讀陪伴機器人將不再是夢想。 優秀的老師會更優秀,會有自己的機器人助手。 他們不需要做一些基礎工作,而是做更高層次的工作; 孩子們的知識也會更加豐富。 太開心了……“人工智能真的變成了千張面孔了。”
(滬江融資表)
建站16年、創業11年,互聯網教育老兵的感想
巨鯨傳媒:近年來,隨著消費升級和資本涌入教育行業,教育市場和環境發生了很大變化。 作為滬江的掌舵者,您認為過去三五年您面臨的最大挑戰和變化是什么?
阿諾德:在我看來,教育從來就不是一個完全商業化的行業。 在一些國家,整個教育是完全免費的,甚至醫療也是完全免費的。 有些國家是完全商業化的,而我們國家則處于中間。 。
教育是一個無法短期見效的行業。 高銷量并不意味著成功,因為您剛剛與客戶建立了聯系,真正的挑戰才開始。 只有提供非常長期有效的服務,才能真正取得成功。 征服客戶。 從商業人士的角度來看,銷售課程產品或其他教育產品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重要的是在與學生、消費者相處的過程中,真正能夠給他們帶來附加值,達到品質。 功效合一。 而這個過程是任何人都無法縮短的。 有些人想走捷徑,教孩子,在很短的時間內是不可能教完的。 所以這兩種理念之間的沖突是我認為教育行業目前面臨的挑戰之一。
短期內,整個社會都無法實現素質教育,而每個人最痛苦的需求就是參加某種考試。 但如果為了考試而徹底投降、放棄素質教育,我們的國家就沒有未來。 因此,這一定是考驗我們這些掌舵人如何在滿足大家眼前、短期需求的同時,帶動更多的人放眼未來,讓我們的學生和孩子學會學習、熱愛學習、擁有知識。具有學習能力,并享受學習的樂趣。 ,其實這是一個特別大的挑戰。
鯨傳媒:是的,尤其是16年前,互聯網并不被認為是一個可以賺很多錢的行業。 然而,隨著十多年來基礎設施、商業環境、互聯網環境的變化,即使滬江本身不變,創始團隊本身也沒有變化,但仍然存在外部的沖擊和刺激。 滬江如何應對這一挑戰?
阿諾:事實上,滬江不可能保持不變。 雖然我們最早的創業團隊70%到80%還在滬江,但如果沒有不斷學習過去、吸納時代新人才的能力,公司就不可能發展。 改善。 其中,我們把握了一個重要原則——“老中青三代”結合。
“老”是指創始成員年齡很大; “中”是指剛開始做生意、剛剛開始發展的人。 你帶領他們做事。 他們是當時的骨干、中層、基層; “年輕”是指剛剛開始發展事業的人。 這意味著團隊接受新的挑戰,使用最新、最頂尖的人才。 只有把握好這三者之間的平衡,尋求黃金分割,才能做出相對正確的決定。
作為一個創業者,他面臨的最大挑戰從來不是個人賺錢,而是判斷格局、調整自己的定位。 對于初創公司來說,如果創始人和創始團隊沒有親身經歷過,放心公司肯定走不到最后。 雖然每個人都要分工滬江網校怎么樣,不可能每個人都了解產品技術和商家運營,但其實別人的業務你也很熟悉,只是你不去運營而已。 而且自己一定要有事做,不能脫離行業。
(滬江創始人傅彩睿)
鯨傳媒:阿諾德,除了公司的運營和管理之外,您還有其他愿意投入精力的業務嗎?
阿諾德:我自己沒發現。 我們公司主要有兩類人。 一種是在互聯網領域比較突出的,一種是在教育領域比較突出的。 我無法超越這兩類人。 我在任何領域都沒有取得多大的成就。 我是在網上自學的,用實踐來代替別人成熟的業務經驗。 我的教育也是自學,從來沒有親自教過學生。
但幸運的是,我很了解這兩類人,他們是誰,他們需要什么,他們想去哪里。 所以,我們公司這兩類人不是相愛相殺,而是互相欣賞。
鯨傳媒:這個其實是非常困難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
阿諾德:我認為我們需要對一些事情有一些遠見,比如我們想要做什么。 我們想得很清楚。 我們要做一家互聯網公司,打造自己的互聯網教育平臺生態系統,所以我們自己就確定了。 這是一個非常復雜和漫長的過程,也需要多方面的布局和不斷的磨合。 只有非常順利之后,才能成功。 也許經過十幾年的發展,委屈開闊了我的心胸,開闊了我的視野,讓我看到了與別人不同的廣度和高度。
后記
創業十幾年,阿諾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幾乎在每一個去過的國家和城市都能遇到上海朋友(用戶)。 那時,他堅信,在滬江“混”的人,將來一定能“混”得好。 “因為他們是中國第一批網民,在互聯網尚未發達的時代,每天都愿意花時間上網學習。這群善于學習的人,絕對不會比同齡人差。”將來。”
日前,在滬江與GMIC舉辦的智能學習高峰論壇上,阿諾德再次表達了他對AI+教育的看法:在線教育正在從移動時代向人工智能時代過渡,AI+教育是發展的高級階段。的互聯網教育。 “對于教育企業來說,AI+教育時代不是彎道超車,而是異道超車的絕佳機會。人工智能不僅會取代教育從業者的重復性工作,也將拋棄傳統的粗放式教育,提供“千面的個性化教育未來十年將是人工智能+人類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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